2015年11月的华南某空军基地，两架涂着泰国皇家空军标志的JAS-39"鹰狮"战机划破长空，对面跑道上深灰色涂装的歼-11缓缓抬起机头。地勤人员老张叼着半截烟嘀咕："这帮南边的伙计带着西洋玩意儿来踢馆了嘿！"这场代号"鹰击-2015"的演习，愣是被印度《防务评论》写成"中国战机被吊打"的武侠剧本。

泰国飞行员猜蓬握着操纵杆的手心微微出汗，座舱里全英文的航电界面让他想起在瑞典受训的日子。雷达屏幕上突然跳出的红色光点让他条件反射按下发射钮，演习系统显示超视距导弹已经锁定目标。塔台里的中方指挥官盯着电子沙盘直嘬牙花子——这瑞典造的小身板雷达还真不含糊，隔着百八十公里就能把咱的苏霍伊照得明明白白。

歼-11飞行员老王在座舱里骂了句东北腔的"扯犊子"，猛拉操纵杆让这架二十多吨的钢铁巨鸟来了个眼镜蛇机动。后座的武器操作员小刘被甩得七荤八素，心里却门儿清：咱这老伙计近身缠斗能把"鹰狮"绕成陀螺，可演习规则偏要玩什么"超视距对抗"，这不是逼着关公跟吕布比射箭嘛！

转眼到了2024年春天，猜蓬再次在"鹰击-2024"演习中见到中国同行时，停机坪上墨绿色涂装的歼-10C让他倒吸凉气。这玩意儿的相控阵雷达跟自家"鹰狮"NG型有得一拼，挂载的PL-15导弹射程比自家AIM-120还远二十公里。泰国地勤凑过来打听："这中国货多少钱一架？"中方机械师老李嘿嘿一乐："比你们买的F-35便宜个零，还送终身售后！"

印度《国防前沿》的记者阿米尔蹲在观礼台上疯狂敲笔记本，把歼-10C的参演描述成"复仇者联盟"。殊不知中国空军的考量比这实在多了——南部战区某师长端着保温杯说大实话："咱拿歼-10C跟'鹰狮'过招，就跟茅台兑伏特加，品的就是个中西合璧的味儿！"数据显示，这次演习电子对抗科目时间比九年前增加了三倍，双方雷达告警器的尖叫频率活像在比谁家警报器更响。

猜蓬在战术讲评会上发现个有趣现象：中国飞行员现在讨论战术都爱用"体系作战""态势感知"这些新词儿，跟九年前满嘴"拼刺刀""狗斗"完全两码事。老王如今升了大队长，拍着歼-10C的机腹开玩笑："这闺女可比她歼-11大伯机灵多了，能边打架边给兄弟部队发微信定位！"惹得满屋子哄笑。数据链终端上跳动的加密信号，倒映着两国飞行员惺惺相惜的眼神。

曼谷的军事观察家威猜说得在理："中泰军演就像做冬阴功汤，放多少柠檬草和辣椒都得现尝现调。"这话不假，去年泰国陆军刚买了中国VT-4坦克，空军又盯着歼-10CE外贸版流口水。新德里那边急得跳脚，自家"光辉"战机推销到东南亚愣是没人接茬，只能酸溜溜说中国"用军演当产品发布会"。

演习闭幕式上，猜蓬和老王互赠了飞行徽章。泰国小伙的勋章上刻着梵文"胜利"，中国老飞的徽章背后藏着句"岂曰无衣"。场边印度记者还在追问"是不是来找回场子"，老王指了指天空："看见那群白鹭没？咱跟泰国兄弟是在琢磨怎么让候鸟别撞飞机，哪像你们总想着谁把谁揍下来！"夕阳把两国的战机影子拉得老长，活像武侠片里高手过招后在地上划出的道道——深浅自知，何必说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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