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叙利亚的新王走进大马士革的落日余晖时，远在莫斯科的旧主，游戏里又打通了哪一关？

这事儿听着就魔幻。大马士革那边，反对派头头朱拉尼已经开始琢磨着怎么组建新政府了，而巴沙尔·阿萨德，那个曾经让整个中东都得看他脸色的男人，据说正把自己锁在莫斯科一套打通了20间的豪华公寓里，没日没夜地打着第一人称射击游戏。

消息是从德国那边漏出来的，一个代号“K”的神秘人捅给了媒体。他说阿萨德现在活得跟个网瘾少年没两样，窗帘拉得死死的，靠游戏里的枪声判断白天黑夜。服务器稍微卡一下，手柄就得遭殃，砸了捡，捡了再砸，也不知道是在跟谁较劲。

他弟弟马希尔倒像是换了个活法，直接住进了莫斯科的四季酒店。白天灌伏特加，晚上抽水烟，那烟雾顺着窗户飘向红场，跟给克里姆林宫发摩斯密码似的。酒店的服务员私下里都在传，这哥们抽水烟跟烧锅炉一样，一小时能干掉半盒炭，账单？从来没人付，俄国人只让记在政府账上。

阿萨德在游戏里给自己起了个名，就比真名少个字母。队友们哪知道屏幕对面是个前总统，只觉得这哥们枪法烂得可以，偏偏还特爱开麦指挥。有一次被队友喷“菜鸟”，他愣了三秒，开了麦回了一句：“我以前管过几十万军队。”语音频道里那帮人笑得差点断气，都以为碰上了个中二病晚期患者。

这哪是庇护，简直就是一场公开的羞辱。俄罗斯人把他们接到莫斯科，好吃好喝供着，转头就把这些不怎么光彩的细节喂给西方媒体。这操作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，普京这是在告诉全世界，尤其是告诉大马士革的新主人们：阿萨德这颗棋子，我们已经不打算用了。

克里姆林宫的算盘打得噼啪响。叙利亚变天后，他们动作快得很，副外长博格丹诺夫马上就公开说，已经和叙利亚的新势力搭上线了。谈什么？当然是谈俄罗斯在那边的军事基地，赫梅米姆空军基地和塔尔图斯海军基地，那可是俄罗斯伸向地中海的拳头，比阿萨德个人的命运重要多了。

一些国际关系分析师早就看透了，卡内基中东中心就有报告分析过，俄罗斯在中东玩的是地缘政治，讲究的是实打实的利益。阿萨德能帮他们稳住叙利亚，他就是盟友；当他连自己的总统府都保不住时，那他在克里姆林宫的眼里，价值也就无限趋近于零了。

还记得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“投毒传闻”吗？说阿萨德喝了杯茶就进了医院。俄罗斯外长拉夫罗夫出来辟谣，那口气轻描淡写的，好像在谈论邻居家的一只猫。记者追问细节，他直接甩了句：“我们给他的是人道庇护，不是真人秀剧本。”这话里话外的嫌弃，简直都要溢出屏幕了。

这就是大国政治的冷酷之处，没有永恒的朋友，只有永恒的利益。普京需要向朱拉尼示好，那就得先把阿萨德这张旧牌打出去，让他以一种最不堪的方式淡出公众视野。一个沉迷游戏、与现实脱节的废人形象，无疑是最好的“投名状”。

更要命的是，阿萨德现在可不只是个流亡者那么简单。他屁股后面还跟着一长串的账单呢。法国、德国好几个欧洲国家，早就想以战争罪和反人类罪起诉他了。叙利亚内战那些年，死了多少人，多少城市被打成废墟，这笔账国际社会可都记着呢。

现在他下了台，没了总统豁免权，简直就是个活靶子。哪个国家收留他，都得掂量掂量自己会不会惹上一身骚。俄罗斯现在虽然护着他，但这种保护能持续多久，谁也说不准。万一哪天西方国家拿出足够诱人的条件，或者俄罗斯觉得他这个包袱太重，把他交出去也不是没可能。

所以啊，阿萨德为什么把自己关在屋里不敢见人？为什么一听到陌生的电话号码就心慌？他怕的可能不只是外面的冷空气，更是那张看不见却无处不在的全球通缉令。游戏里的子弹顶多让他重来一局，现实里的审判，那可是要命的。

他有一次打游戏，打到一张中东场景的地图，看见里面残破的清真寺，突然就挂机了。队友在那边骂骂咧咧，他一个人盯着屏幕发呆，直到被系统踢下线。那晚他很早就睡了，凌晨三点又爬起来上线，ID旁边挂着“请勿打扰”。霍姆斯的废墟，游戏复刻得再真，也终究不是家。

而他弟弟马希尔，在四季酒店的健身房里，把跑步机速度调到最慢，一边走一边刷叙利亚的新闻。看到反对派开会就骂，看到旧部下投降就摔手机。那部屏幕裂得跟蜘蛛网一样的手机，就像他再也拼不回去的祖国地图。

最近有消息说，阿萨德的游戏时间越来越短了。从去年12月刚到莫斯科时的一天8小时，到今年2月份，只剩下3个小时。不是戒了网瘾，是玩不动了，心累了。就像当年治理一个国家，到最后，连自己的情绪都控制不住。

有一次，他竟然主动拉开了窗帘。楼下有孩子在打雪仗，笑声飘了上来。他看了很久，直到孩子们都散了。转身的时候，不小心踢到了地上的游戏手柄，他弯腰捡起来，突然笑了，笑得比哭还难看。他意识到，这玩意儿陪他的时间，比那枚象征权力的传国玉玺还要久。

后来，他把游戏卸载了，光盘掰成了两半，扔进了垃圾桶。公寓里的游戏房，灯再也没亮过。拉夫罗夫被记者问烦了，就说阿萨德在学俄语。至于学得怎么样，动词变位背熟了没有，谁知道呢。

就在阿萨德掰断光盘那天，他弟弟马希尔在酒店电梯里，碰上一个叙利亚来的留学生。电梯门快关上时，马希尔突然对那个年轻人说：“你们年轻人，好好活着。”那个学生愣住了，没来得及回答，电梯门就合上了。

莫斯科的雪化了又下，一个时代，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翻篇了。